“枝枝,这是何意?”他目光闪烁,竟让人觉得他有些委屈。
季枝遥不说话,很快便有第二位宫女上前,将一碗素粥放到旁边的座位上,一刻也不敢多待,放下就转身走了。
“”
裴煦咽了咽喉,喉结上下微动了下,试图解释:“只是受了伤,为何饭都不能吃了?”
“陛下有所不知,午后你发了高热,太医们好不容易才将你的热退下来,为了防止夜里再烧,他们特意叮嘱您不能吃油腻荤腥,我便叫人备下一锅白粥。若是一碗不够饱,就吃两碗,三碗,总之一定管够!”
“”
裴煦再看了眼桌上的饭菜,不再争取,很听话地坐下,却没什么心思地搅弄调羹。碗里的白粥搅得用力,双眼却盯着满桌饭菜。
季枝遥故意夹起一块肉,“今日厨房用心了,光看着便知很好吃。”
“”
某人一言不发地喝着碗中没什么味道的东西,很快喝完一碗,将碗放下,“还是很饿。”
“来人,给陛下添粥。”
裴煦欲哭无泪,纵使是寄人篱下之时,他受的都是最好的待遇,能与主子同桌吃饭。可眼下因为中了个西澜之毒,竟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陛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季枝遥看到他闷闷不乐,放下 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