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蔚昌禾疯狂挣脱着铁链的捆缚,咬牙切齿的瞪着谢秉安:“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别碰他们!”
谢秉安啧啧摇头:“蔚大人犯得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他们与你是血亲关系,自是逃不掉。”
看着蔚昌禾从激励挣扎到心如死灰,谢秉安道:“蔚大人可真让咱家刮目相看,先是迎娶杨秀怡,利用杨家爬到户部尚书的高位,在杨家死绝后,又将杨秀怡母女弃如敝履,抬高范妾氏母女地位,利用宠妾的幌子又私下找了外室,与其生下一子养在陵州黄安的父母膝下,此事你瞒过了所有人,却瞒不住东厂的眼睛。蔚大人把本该用在朝政上的心思都扑在养女人生儿子的身上,真让咱家寒心呐。”
蔚昌禾在朝堂上向来是个老滑头,趋利避害,八面玲珑,与掌印,燕王两股势力从来都是笑脸逢迎,从不得罪任何一方,这是他第一次亲身见识到谢秉安的可怕,这人远比传闻中的还要令人胆寒!
谢秉安起身离开时,蔚昌禾吼道:“我为官十余载,从未与掌印为敌,掌印为何对我死死相逼?”
“将蔚家欠小姑娘的债讨回来。”
谢秉安走到暗室外,又转身看向蔚昌禾,唇角噙着冷而阴戾的笑:“告诉你一件事,杨家与咱家素来无敌,他们的死,与咱家可无关。”
暗室门关上,隔绝了蔚昌禾震惊到瞪圆的眼睛。
诏狱外。
谢秉安冷声吩咐:“无论用什么法子,逼问出他背后的贵人是谁。”
东冶道:“是。”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主子,蔚小姐后日就要入宫了,奴才已按照主子吩咐为蔚小姐找到替身,不知主子何时安排蔚小姐离开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