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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必有他,如她这般鲜活的生命亦可盛放岂不更好?

只是又一瞬,在他将她完全放开的一瞬,白居岳彻底将少女揉入怀中。

她怎会只是一个少女,她是……他的鸩儿啊。

白居岳知觉到胸腔中复苏的心跳。

非是无她不可,而是有她才行。

他难以容许任何失去她的可能性。

“再抱下去,你上朝可就迟了。”

直到听见他的鸩儿轻声提醒不得不松手时,白居岳竟一刹忘记收敛起过分的情绪,平白让她多添几分担心。

“白居岳,你是伤口疼了么?是不是方才我们搂得太紧……”

他摇头安抚:“都快一个月早便无碍。”

但见她眉头蹙起并不十分相信的模样,只得再袒露几分心声。

“我不过有些舍不得离开。若你实在忧心,待我回来再让你仔细检查一番,可好?”

梁拾鸩思考过白居岳时不时会冒出的黏腻情话到底是跟谁学的?

感受着他手指停留在她眉间的动作,只道怕同这一见对方皱眉就意图捋平的习惯一般都是跟着她学出来的。

梁拾鸩再一想她前次因着担心把手伸入白居岳领口检查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