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拾意的身子往下一倒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空气中萦绕着浓重的药味,却不刺鼻,反而让梁拾意胸中那股郁结之气舒缓不少。
梁拾意缓缓睁眼只见屋内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着。
“白居岳,是你么?”
但几乎是立时间,梁拾意便意识到什么脱口问道。
前两日乾清宫都是彻夜明灯,毕竟她身为太后抱恙在身身边必须有人时时刻刻盯着状况。
那如今这一片漆黑唯一的解释,便是瞧着她的人不欲让燃烛照明。
因为看不清,梁拾意只能用手在身边不停摸索着,她急切地说着:
“白居岳,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的。”
却听到,“哐当”一声是暗门打开的声音。
梁拾意再顾不得那么多,把被褥掀开,慌慌张张地跳下床去。
可惜,她这几日没怎么吃东西身上实在没什么气力。
梁拾意一松开那扶着床的手想要朝那暗门的方向抓去,身子立马维持不住平衡就是要栽倒在地
她砸在了一个胸膛之上,一个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胸膛之上,白居岳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了身形。
而梁拾意的手也在碰到白居岳的那一刹那起直接环住了他,下定主意绝不会松手。
只是她很快感到她倚靠的那个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空气中本就弥漫着一股的药味,白居岳的身上也一向带着一股无法散去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