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轰然,朔风涌入,少女娇小的身躯被风雪一下裹住。
她是做什么?难道是在用自己做人质来胁迫他就范么?
但在他进行这些思考之前,白居岳的一只手已经环住少女的腰肢,另一只手将窗户砸下合上。
银针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白居岳确认他脊背抵住的窗已彻底关死,风雪无法穿透他侵袭到他怀中的少女时,他才惊怒地质问道:
“娘娘真疯了不成?“
可与此同时,更是惊惶地把她搂得更紧,企图用自己的包裹驱散让她还在不禁发抖的一切寒意。
镇定的反而是少女,她没有即刻回应他甚至偏着头。
她这一刹的忽视让白居岳汹涌的情绪更上一层楼。
它们马上就要掌控他了,抛去理智,继而他也会彻底掌控少女,抛去顾忌。
他可以满足给予她一切想要之物,比如做他的唯一。
这甚至都不需要耗费吹灰之力,因为已实然如此了,不是么?
作为回报,就让他尽情占有她。
白居岳仿若找到抑制他所有撕扯痛苦的解药,少女会填补好他身上的每一处裂口。
他所承受的一切足以换取这一时畅快的奖赏。
若非白居岳提前做过一些预防措施,他极有可能已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好在少女及时转回头,她望着他弯月般盈着笑意的双眸安抚住他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