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浑浊的双目望着元栀,满眼失望。
元栀当即慌了,嗫嚅道:“祖母,孙女并无此意啊……”
元蔷状若无意道:“适才我与福芸姑姑去时,还瞧见那孽畜叼着草,看起来也非杂草,倒像极了药草……”
元栀抬头冷冷盯了她一瞬:“妹妹五谷不分,如今竟是能分出药草和杂草了?”
“我……”元蔷顿时慌了,反驳道:“是不是药草,寻个大夫来瞧不就好了?”
“寻什么大夫?”元公撩开毡帘走进,神色冰寒,旋即而来的还有元晋舟和元晋逍。
三人的视线落在元宝身上时顿了顿,元晋舟眉头紧蹙,暗道声不妙。
元蔷有些惊愕道:“父亲,您今日不是要去镇国公那……?”
元公复阔步到元老夫人面前,沉声道:“母亲,身体可还好?”
元老夫人咳了几声,抬起骨瘦如柴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元栀,道:“你看看,你是好女儿,都做了什么……?!”
他今日本要出门,只是临行前听闻寿安斋出事,当即决定暂缓行程。
元公复目光矍铄,冷冷扫过元蔷和元栀的身上,道:“既是如此,那便寻个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