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鸣裕的模样,化成灰她都记得。
她是不知许鸣裕为何会在这里出现,但她知道,这人非良善之辈,能躲便躲。
于是乎,她拉住即将迈出小灶房的双溪,两人躲在门后边,想观察许鸣裕的动向。
只见许鸣裕偷摸着进了她们三人的卧房,接着关上了门,青雨的惊吓声响彻玉笙居。
几乎是一瞬间,她和双溪都猜到了许鸣裕这个禽兽在做什么。
在军营时,她且能不顾一切与许鸣裕搏命,现在在将军府,她更是不会怕怂。
江晚渔狠下心,随手抓起案板上微钝的菜刀,欲要去卧房解救青雨。
才迈出一步,她整个人就被双溪用力拽了回来。
“姑娘!院子口有两个带刀的护卫在把守着,瞧着这阵势,定是有人给那肥头猪脑的人指了路,若是姑娘现在出去,救不了青雨不说,连自己也保不住啊!”
“姑娘,咱们是下人,如何能斗得过他们?现如今大人不在府里,那对恶毒的母女有意联合外人欺辱我们,姑娘今日若是出了这灶房,就真的完了!”
江晚渔顿住了脚。
泪似断了线一般,不停地落下。
她怕发出声响,放下菜刀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的。
是啊,她就算出了这灶房,提着刀到许鸣裕跟前,也救不了青雨。
依照那人渣的德性,她们两人都要被他糟蹋。
院子口既然能有他的人把守,就说明了将军府其他地方也有他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