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身后的两名龙翼卫守在院口,自己朝右边那间最大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里边昏暗的烛火下,隐约能瞧见一袭娇丽倩影。
许鸣裕下意识咽下口口水,搓了搓手掌。
他故意放轻脚步,踏进房中,将门栓死,蓄了一口气用力吹灭烛火。
“啊——!你是何人,放、放开我……姑……唔!”
房内的人儿被他一把抱住,压倒在床。
体内的火烧得旺,他没心思去确认身下的人是不是江晚渔,他饿得不行,只想快些用膳。
身下的人儿挣扎得太过奋力,许鸣裕干脆扯下腰带,绑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你上次伤了老子,老子看在祁老弟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今夜好好伺候老子,把老子伺候爽了,将来有你好日子过,知道了吗?”
也不管身下人答不答应,许鸣裕便放肆起来。
可他不知道,他欺辱着的女子,根本不是江晚渔。
与此同时,小灶房里,两个姑娘瑟缩在门后,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里的泪流个不停。
因为昨天夜里江晚渔被祁屹折腾了一宿,她疲累极了。
早晨与杨月棠说了那番话后,她便睡下,直至酉时二刻才醒。
双溪担忧她身子薄弱,吃不消,就拿了些枣子,切了一尾指段人参,给她煮水喝。
江晚渔怕累着双溪,便留青雨一人在房中,自己去小灶房帮忙。
谁曾想,灶台火刚灭,两人欲将人参水端出去的那一瞬,玉笙居却进来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