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辛苦这一阵罢了,难道还要我日日来?”
“二兄也忙得够久了,该停下来歇一歇了。”
元衍笑了一下,道:“是要歇,不过能歇多久呢?”又问:“找我来是为何事?这样急切。”
闻言,元泽揉了揉额角,叹了一口气,“还能为谁?真是愁人!她也太不争气!今日找到我,要我找二兄为她说情,我是没办法,只能来找二兄了,她这样,到底要怎么办呢?”
严行已经在榻上躺了七天。
妻弟的那一脚虽然狠厉,可终究没失了轻重,他虽然吐了一口血而且当场晕厥,但其实人并没有什么大碍。
昏是因为脑袋撞到了墙。
第二天他就差不多好了。
至今仍躺在榻上是因为他并不想下去。
下去就要去元府请罪。
他不想。
他知道一直这么躺着不是办法,可他想不出办法,不如这么躺着,能躲一日是一日。
父亲骂他,母亲在他榻前成日的哭,兄嫂也一直在劝。
他仍旧不愿意去元府。
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表妹也来了。
也是哭。
一双眼睛红着,像抹了胭脂。
但是表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她只是哭,并没有说话。
所以他同表妹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