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芝表情冷漠,两手略带惶恐地拨弄着披散的长发,“你见他们的机会不是比我更多吗?为什么问我?”
“钟究图若是见到我们这样,会不会跟你决裂?”
叶芦芝警觉起来了,“不要将他牵扯进来!”
“可是我好奇啊。”
“做什么事都不会问过别人……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变。”
“这是褒奖吗?”
“不是。”
纪尤尊笑道:“我也不想将钟究图扯进来。可我如果要你留下来陪我,他肯定不答应。为达目的,就只能用特殊的手段——”
叶芦芝忙抓住他的手,劝道:“别……我留下来就是了,别伤害他。我有办法让他乖乖离开。”
纪尤尊干笑,“办法?无非就是告诉他,你变心了。但这钟究图是不是一个肯轻易放手的人呢?”
“交给我就行了……”
纪尤尊忍痛坐直身子,一手将叶芦芝拉到两腿之间,道:“当年怎么不见你这么在意祝临雕?”
“祝临雕从未诚心尽丈夫之责,我也就无意恪守妇道。可钟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