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儿子像不像我?”
叶芦芝眼中露出鄙夷之色,“令郎是个正人君子。”
“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谁是正人君子?”他顿了顿,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赵之寅和祝临雕私下关系好吗?他们在我面前自然是同声同气,但你身在祝家,应该有不同的体会。”
“你为什么会怀疑他们私下关系不好?”
“你别管。告诉我你的想法就行了。”
叶芦芝无可奈何,翻了个身道:“祝临雕不喜欢看到别人分不清他们两个。赵之寅常年在外面替他奔走,偶尔有人将他误认为是祝临雕,那姓祝的就会闷闷不乐。我没见过他当面跟赵之寅有什么不和,但赵之寅在他面前,似乎总是有些气短。”
“怎么说?”
“就是将自己摆得很低,甚至比做弟子的还低。不知道的,还以为赵之寅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祝临雕手上呢。”
“你觉得会是什么把柄?”
叶芦芝合上眼,“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和赵之寅有过关系吗?”
“没有。”
“为什么?”
叶芦芝生气了,“我看不上他。”
“真的吗?我就不信你没勾引过他,还是说是他没胆?”
“你可能很难理解,但有些人是懂得自控的。”
纪尤尊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