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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雪/悔薄幸 砚古 785 字 2023-09-13

谈及那个女人的时候,沈鸿中面上总是藏着一抹戾色,只说,“她是自己走的,身为宗室大妇却是没有得半分的容人之量,悍妒的很,早年父亲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她母家荣显,才容忍着她的刁横。早在殷盈被接入王府做舞妾的时候,她与父亲大吵了一架后,就回去娘家了。”

柏远山顿了一会,问,“殷盈?”

沈鸿中笑了笑说,“不必在意,只是一个有几分媚色会讨男人欢心的舞姬罢了,殷盈背身无权无势,来王府之前就不知道转辗被那西域商人卖给过了多少的买家,除了依附男人过活擅得那一身的床第术之外,无有任何可取之处,纯是一个变着笼子豢养的金丝雀儿。”

柏远山又问,“她在王府的时候可有与仲藻雪李诗情走的近吗?”

沈鸿中笑了,说,“没有,一介贱姬,便是她们也看不上的,殷盈而今好不容易有了今日这般地位,只怕着她人分了自己的欢宠,哪有什么良处之心,你许是不知道,殷盈与仲藻雪一直都不对付,仲藻雪一进王府的那一日两人撞上了的时候,她记恨仲藻雪抢了自己的风头当面就甩了她一巴掌,更别说后面还疯到给她灌了绝孕的寒汤。”

“只是个肤浅争妒的狐媚女的话那到是好处理了多……”

柏远山思忖着说道,“我只是观这起案子,总觉得像是蛰伏已久的有心人暗中谋划的,若不然,何以会爆出来这么多的东西?”

沈鸿中一顿,“柏公子的意思是?”

柏远山坐在小案上,抬头望着他道,“事不相瞒世子,我此来临安城奉太子之命,除了料善西陵王之案外,还有的就是拿回一封密函。”

“密函?”

“正是。”

柏远山说道,“当初李氏之案初发,有一封通外的密函被人截了下来,上面写的东西不得对外道,若否,会极大的影响到太子荣登大宝。”

见他并不意欲对自己说太多的内容,沈鸿中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问,“可知是被谁截下带去了哪里?”

“李夫人。”

柏远山道,“此事我是后查得知,当初李夫人截取了那一封密函,阅之焚化,但怕只怕她有将这个消息一并托传给了李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