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柏远山面色沉重道,“事关重大,或动之国本,李诗情必须尽快找出来解决掉。”
“若是如此,柏公子不必担心了。”
“嗯?”
沈鸿中将视线收回到了棋局上,白子围城之下黑子气路尽封,他伸手将那一枚黑子从里头提了出来放在了棋盖上,道,“她已经开不了口说任何话了。”
柏远山一顿。
沈鸿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
“哗啦。”
一只水桶打舀了下去,如镜的水面被炸开了纵深的一道痕迹,听着“扑通”的一声响,打舀上来了一桶的水后又被拉了上来。
白日里头,市井众象。
来来往往的是走卖柴火的贩子和叫卖杂货的少年郎。
绾着布巾的妇人吃力的从井中打舀来了一桶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提着水桶往家中走去,以准备这一日里的午食。
“一、二、三……”
“四、五、六、七……”
空坪的小地上,几个扎着冲天鬏的稚童正在踢着毽子,一下一下的将那毽子给踢得抛去了半空中,却又是衔接的恰当的好处,被另一个小伙伴给接住了,再像传花一般的又踢去了半空中。
孩童的欢乐总是生的简单而又纯净。
笑得可是好不灿烂。
离开河堤口的殷盈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个正在玩着踢毽子的稚童半晌,朱唇微微勾起。
她笑起来的时候总有几分烟媚传波的媚态,妖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