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见,或许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只是平添了几条皱纹。可能他依旧会笑得?张扬,还是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的嚣张。
钟菱有些错愕地?看着怀舒。
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是极具感染力?的,发自内心?地?笑,任谁看了都会跟着舒缓嘴角。
但是伴着那笑容,他的脸上,有两行?清泪淌下。
“怀舒师父……”
怀舒抬手捂住眼睛,嘴角高高扬起,朝着钟菱摆了摆手。
“我?只是太高兴了。能看见这套剑法能被传承下来。”
这套剑法,是只在赤北军内部传习的。
如今阿旭在练习,就证明他得?到了赤北军将士的肯定。
虽然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得?怀舒有些回不过神。但他毕竟是出家人,十年的修行?早已磨平了他的锋芒和情绪。
他很快就平复下了心?情,虽眼眶微红,却也语气平缓道:“我?想,他应该是和你爹,达成什么约定。”
约定?
钟菱皱眉想了想。
这或许,还真是唯一合理的理由。
“或许,是一种?类似师徒的关系。这套剑法,是不外传的,他能学,就证明他被认可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份认可,才叫他这样心?甘情愿、心?服口服的接受……责罚?”
怀舒微微笑着,侧目看向阿旭。
“他从小和祖母相依为命。一下子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自然难以接受。这小子,一看也是个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