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赞同地?点了点头。
“估计是忍受不了他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了吧,估计他也说了什么犯浑的话。”
从前怀舒带兵的时候,也经常碰到这样年纪不大的士兵。
称得?上是孩子的年纪,正?是犯倔的时候。哪怕他那个后?来身居高位的友人,也都逃不过这段时期。
年少时冲动,总会不管不顾的说些胡话。明知道这样不对,却坚持不肯让步。
赤北军禁止内斗,却鼓励大家在指定地?点切磋。
那些犯倔的少年,就会被拉出来切磋,然后?以切磋的名义,单方面的被揍一顿。
一来二去,再谈上几次话,很快就成长了起来。
因此,赤北军的将士经常会开玩笑,说“是不是又想被切磋了?”
而阿旭,本?就是一个像狼崽一样的孩子。
寻常谈话,对他起的作用不大。他自己心?里有一杆秤,旁人很难轻易动摇他的观点。
就像起火那夜,钟大柱的那一巴掌带着火气,也将冲动上头的阿旭打清醒了。
对付小狼崽,就要用比他展现出来的,更狠厉的方法。
虽然钟菱不知道之后?的那两顿打是因为什么,但是阿旭肉眼可见的在竹枝的催促下,稍稍显得?的不那么颓废了。
“我?猜,这孩子从小就和祖母生活。估计说了什么,不想活了,什么自己命中?带孤煞什么的。”
若是别的赤北军将士,气归气,或许还不会气得?两天打三顿孩子。
但是怀舒很清楚,他那位友人,是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的。
他是见不得?这样长久的消极的,他一直主张往前看,有空思索着死,不如站起来往前走。不管能走多?远,起码比坐在原地?来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