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小亭子在二人的目光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亥冥殁对着正悠哉收伞的云某人就地一躺,耍赖起来:“这是我泥犁境最贵重的建筑,云家主如今给我劈烂了,以后我们教里的人还怎么过活?你今日不给奴家几分道理,奴家就不起来了!”

安无名目瞪口呆:“亥氏,几年不见,你越发没脸没皮了。你那破亭子我猜也就是你闲着无聊用泥土垒起来的罢,连瓦片都不舍得往上贴,你还舔着脸说是最贵重的建筑?江湖上兴起的碰瓷之风,怕不是就是从你刮起来的罢。”

亥冥殁蹬腿哭闹:“一个人欺负奴家不算,还又来一个帮凶!合伙犯案,欺负忠良,其中一个忘了当时自己怎么在人家境里白吃白住了几年,现在有后台就翻脸不认人了,这日子没发过了!”

安无名:?

安无名担忧道:“亥冥殁,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那时候你被关进地牢里,世家们是不是将你的脑子挖掉了?”

亥冥殁不听,还是吱哇乱叫。

安无名被叫的快疯了:“云凊然,给钱!”

“好。”云凊然温声道,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向亥冥殁扔了过去。

金子飞出去,下一秒就被原本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哭闹的亥冥殁飞身接住,面上得意洋洋,丝毫不见方才的泼皮破落:“谢云家主,亭子的事情你我两清了。”

云凊然淡淡道:“那亭子之前的事呢?”

亥冥殁哦了一声,嬉笑道:“你说睡觉的事儿啊,怎么,”这骚娘们突然撩起自己灰白色的秀发,妩媚的抚摸了一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低声勾引道:“云家主,要跟奴家睡吗?”

安无名:???

怎么肥四?这是睡不到她就要睡她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