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安无名闹清楚这谈话走向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只见又是一阵凶狠的剑波甩了过来,甚至比方才更加强烈。
亥冥殁被余风掀翻在地,老实了。
三人真的都有些疲惫了,于是又化干戈为玉帛,放下方才自己与另两人的仇恨,又重新聚在了一起,研究说书先生人头问题。
这人头断裂的恨匀称,割断处很整齐,没有显示出什么跌宕起伏,一看就是被人一刀切下来的,且这人功力极深,绝不是一般的土匪毛贼。
安无名沉吟:“真不是也行?”这傻小子力大无穷,轻松斩断个人头是绝不成问题的。
亥冥殁吊儿郎当道:“你对自己的旧下属如此不信任?”
安无名坦然点头:“对啊。”
云凊然摇头:“不是也行,他比我晚到驿站,我到的时候先生已经遇害了。”
亥冥殁拍案:“破案了,一定是你追问阿宁身世时与先生起了什么争执,然后你气不过,就杀人了。”
云凊然抿唇淡然的瞥了亥冥殁一眼。
亥冥殁忙按住云某人身后的花伞,嘻笑道:“讲笑的,云家主人品周正,定然不会做这些伤害无辜百姓的事的。”
安无名想起那次听书时,云凊然淡定的推针封说书先生大穴的事,保持了缄默。
云凊然落座:“我们一起来梳理一下最近的怪事,看看是否能有什么线索。”
“首先,安无名重生的身体叫做陌图,据王灵鸢的说法是临儒有名的疯子,但说书先生的记忆中,好像还是个剔透的明白人。说书先生说这陌图自打几年前留下绝笔之后就再也不见踪迹,之后又在临儒以疯子乞丐的身份出现,有两个可能。真的因为某些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