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是你的理。

亥冥殁一脸暧昧的凑过来,低声问:“舒服么?”

这声并不小,云某人正好听得见,也转过身来盯着安无名看,似乎很在意使用评价。

什么玩意儿,难道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她会把闺房里那点事儿给说出来嘛?她不要脸的么?

是的,她不要。

安无名嘿嘿笑道:“可爽了。欲仙欲死。”

云凊然挑了挑眉,默默伸手勾住安无名的手指,似乎对这回答很满意。

亥冥殁啧啧感慨:“那是你没遇见奴家,奴家是在勾栏戏院混的,不论是见的还是真实的经历,都比这个云木头丰富。不如与奴家试试?让你真正做一回女人?”

安无名还没来得及回话,背后就投来两束灼灼目光,饱含威胁之意,似乎要将她的身子看穿一个洞。

安无名低声道:“你是不是傻?”

这种问题哪里有当着人家家属问的,就算她内心一百个欢呼雀跃又怎样?她敢答应么?看得见云凊然身后背的那把比剑还凌厉的伞吗?这是用来遮雨的么?

亥冥殁挤挤眼,表示了然,压低声音:“忘了她在场了,得趁她不在的时候我们……”

背后陡然一冷,一阵凶险的气波向二人甩来。

亥冥殁推开安无名,二人向两侧就地一滚,险险的躲避过去,凌厉的气波几乎贴着二人的身子飞了过去,击烂了远处的一座破烂小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