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苏以安注意到了门外的温衔青,她放下手中攥着的耳珰,温温一笑。
“尝尝吧。”温衔青将碗放至梳妆台上,将汤匙递给面前人,“知你嗜甜,便多放些了糖,应当合你口味。”
入口先是觉出银耳的内滑软糯,细品时却甘甜十足,回味无穷。
更奇的是,待到这碗银耳羹全部下肚后,苏以安面上的胎记竟是褪去了许多。
她看着镜中倒映的面容,愣愣地抚上自己的面颊,不可置信地结了巴:“这,这怎么可能呢?”
看来这金手指果真可以做到。
温衔青心下一思量,似乎嗅到了商机。
吉时定在申时,花轿抬着新娘子,炮竹声响,邻里纷至围观。
平常百姓成婚,并花费不起多少开支,十里红妆更是想都不用想,拜了堂饮过酒,入了洞房便算结成姻缘。
酒席热闹,温衔青也是难得放松,推杯换盏间便忘了自己那见鬼的酒量。
放纵的结果就是她最终一头栽倒在桌案上,迷糊间似乎看见了满库发光的金子。
“钱……都是钱……”
“小老板,小老板?”铁匠本该去婚房揭盖头了,但见温衔青醉成这副模样,又不放心离开,他焦急地原地跳脚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家中实在腾不出间客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