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道了句:“也不知这小老板家住何处,不然咱们倒还有工夫送她回去。”
几人一筹莫展时,不知哪来阵风将门板吹了开,外头影影绰绰地有个身影,走近了才发觉来人是个年轻男子,一身红袍银甲,面容煞是好看,像是个少将军的扮相。
在场众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可很快又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惶恐,毕竟谁也未能想到这在他们眼中的大人物为何来此,或是为谁来此。
直到那人生风的脚步在烂醉如泥的温衔青停了下来,几人才恍惚着卸了一口气。
楚淮序看着面前迷迷糊糊说着胡话的人,面露无奈,他绕到桌后,半跪下来,然后动作轻柔地将温衔青揽在怀中。
“明知自己酒品差,还愣是要喝这么多。”楚淮序低声道,“真是欠你的。”
往日里若是温衔青听到这话,定会毫不犹豫地呛回去,只是眼下她却是没这个机会了。
“这是什么……”温衔青探出手,触感一片坚硬冰冷,“还怪舒服的……”
楚淮序呼吸一沉,忍下这人在自己胸口胡乱触摸的动作,迈开的步子依旧沉稳有力。
也罢,同一个小醉鬼计较什么呢。
宿醉的结果便是日上三竿后,温衔青才悠悠转醒,头还一涨一涨地发着疼。
好在到底是没扰到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总归是睡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兴许是连枝和谢玄知夜里来找,将她带了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