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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赧色。

这模样虽与昨日大差不差,总归还是更冷清了些。再者,她既然记得,怎还能做到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他酝酿了一下,又问:“你如今酒醒,可还要再学?”

“师尊愿教,我便愿学。”

只要能得道,有何不可?

那眼中全乎赤诚之色,反倒让林秀有退缩之意。

又有什么好退缩的呢?他只是助她得道罢了。

他喉头微动,说:“过来。”

她过来了,随后被他牵起了手。

她不解皱眉——这番举动,委实不妥。

林秀生怕她又去那花楼修道,便强调:“此事,只能我一人教你。”

“自然。”

他是师尊,本就该是他来教。

于是 ,她被拉近,手顺势贴上了他的脸。

温热的,很软。

她的手抖了一下。

林秀贴着她的掌心轻笑:“怎么,我愿教,你不愿学?”

她抿了抿唇,迟疑道:“师尊这是——轻薄。”

虽不知是谁在轻薄,但总有人占了便宜。

“发乎情,止乎礼。”他将她的手挪至自己的颈,一本正经,“为师知道分寸。”

总不会跨过那不伦之礼。

脖子上的皮肤滑腻,比脸上更加滚烫,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