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叠齐,担心吵到小憩的人,蹑手蹑脚送去通政。
通政惊掉下巴,如获至宝珍奉,结果只是来送一份案碟,没了下文。
阁窗翕动,林析沉睁了眼,许是江御回来,结果临门一个老头大煞风景。
“让老臣给总指挥看看吧。”梁永琮咧了个假笑,牵起陈年皱纹。
……
林析沉悲怆地躺回床上,梁永琮展开药箱,颇有一番寻觅器物严刑逼供的感觉。
年老的指缓缓揭开背上白绸丝缎,林析沉手揪在耳边的绵垫上,一口咬住软枕,耳根烧了起来。
斑驳破碎的痕迹映入眼帘,梁永琮委实没有料到,区区几日就被弄得狼藉一片。
他的指按在后腰掐出未褪绯色的地方,涂抹一片的痕迹,很明显看得出来不是磕碰上的,而是遭人痛掐的。
耳根越来越红了。
梁永琮试了试深度,不知道掐的深不深,便问:“疼吗?”
林析沉耳尖滚烫,咬牙道:“还行。”
其实很疼,光是游离在上面的触感就让人慌悸。
梁永琮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摁深了一寸。
剧烈对撕咬横冲直撞,林析沉不禁瑟缩,颤栗发毛。
梁永琮收的快,大抵是猜到了自己撒谎,估计到了伤况,开始挑选“刑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