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插上几根毫针,轻轻一点没有搓捻的环节,在放松警惕之时,忽然原本扎在表面的针刺进去了,深深钳在皮肉之中,尚且能扭动的腰仿佛打上了定海神针,僵硬不能动。
这厮,下针呢,心思都如此之深。
“听你说去南洋,跑那里去做什么?”林析沉抛出话题,转移注意力。
梁永琮蛮乐意的,至少配合着,“南海有故旧,常年征战去帮扶一把。”
“大老远的,就为了这个?”林析沉不信,抬头间腰腹使不上力气。
梁永琮笑了笑,“当年我跟他一起在西北,他做参将,常常照顾我呢,后来西北一别,他说他要去南洋,他说南洋人丁稀少,容易出风头。那时候皇上才在西北声名鹊起,江南有老将军,西北有蒲寄年,唯有南洋无主。”
少年披着玄甲,站在城壕上侃侃而谈的样子犹如昨日。
林析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毫针扎到后腰,轻轻一碰就酥痒,狠辣地刺进去,躲也躲不了,饶有兴致的搓捻触感奇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林析沉手指揪住的锦布,那里突起一片褶皱,梁永琮见状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手却没有多做停顿。
这个环节结束,下一步应该是轮到手臂,不过熟悉的感觉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裤封松软塌陷的带子。
“你干什么?!”
林析沉脸涨红透彻,怒不可遏:“你在往下信不信我杀了你。”
梁永琮手跟触电了一样,闻言立刻松了手,惊魂未定。
老头搓了搓手,年老的心脏可受不住恐吓,再者,万一不是恐吓呢,万一真刀实枪干,他找谁说理去?
几番劝诫烂在肚子里,灰溜溜跑了。
林析沉折腾的松了口气,安心埋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