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拽着林析沉的衣角,“为表诚意,我们一人坦白一句如何?”
林析沉微抿嘴唇,是个掀老底的好机会。
“椟南镇时你班师回朝,有帮模仿暗卫行事作风的人,身上印的鹰形标记,是你的人吗?也参与过宫变吗?”
“你问了两个问题,我回答哪一个?”
“前面的。”
“算是吧。”
林析沉不爽,叫他松开拽住衣角的手,道:“什么叫算是!模棱两可,驳回!”
江御乖乖坐好:“是要我一五一十详细描述吗?”
“你详细几分,我的回答就详细几分。”
“我没家,是从乱葬岗捡回的,大慨是在七八岁吧,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捡我回来的人是个面部灼伤的男人,他把我养在跟前,他招纳了一支顶尖的暗杀部队,应该是那个部队的头头,里面的人身上都文有鹰形文身。后来呢我去了西北才知道,它是自由、权利、胜利的象征。”江御避实就虚,绕开许多重点。
“不够。”
“怎么?”
“他们是外族!”林析沉话说一半又不敢说。
江御目含轻佻,闷笑道:“对啊,我出身卑贱,早该死了,哪能入你们青眼,堂堂定北侯私下里同外族人勾结,之后西北一线拱手相让,你拿出这番说辞,必然能将我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