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加重了“一切”二字: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他满意地看到虞淮安身形一窒,而后脚步不稳逃也似地消失在视线里。
天牢外,虞淮安一个踉跄,终是扶着墙根止不住干呕起来。
“虞大人?!!您、您没事吧?”
守门的狱卒见状吓了一跳,赶忙迎上去,以为是狱中血气冲撞了这位大人。虞淮安这几日本就没吃下什么东西,这一吐却是叫他方才好不容易喝进去的药都白费了。他眼前一片昏黑,眼泪直流,也不知是呛的还是别的什么。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以手帕掩嘴,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又从怀中摸出一瓶金创药与几块银元:
“麻烦你行个方便,将这药交给世子记得,别说是我给的。”
狱卒见那银元,正欲喜笑颜开,听得这话却又犯了难:
“大人不是小的不肯帮忙,只是太子殿下特地吩咐过,要将里头那位看紧了,决不许他有机会同外界来往您看这”
虞淮安这会儿连站着都费劲,却不得不提起精神同他掰扯:
“这里头不过是些金创药,能出什么事?旁的不说,你们将世子伤成那样,若真有个好歹,难道你们大理寺来同南魏交代?”
狱卒被他这么一说,脸上也有些讪讪的:
“我们也不过是遵上头的命令行事。太子殿下铁了心要那位吃些苦头,您这一插手,日后太子若怪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