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这句话虞淮安并不是第一次从许即墨嘴里听到。
他原以为,这人是要同往常一样,向他讨个炙热缠绵的吻——充其量再上下其手恶劣地调戏他一番,不料直到他被吻得双腿发软呼吸不畅,对方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哥哥,”许即墨见他可怜,放他喘一口气,与此同时仍不忘打趣他:“都‘练’了这么多次,哥哥技术还是不如我好。”
虞淮安气极,又记恨起这人在这等事上总显得游刃有余:
“是,是比不得你万花丛中过,自然要熟练得多。”
“哥哥可别冤枉我,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许即墨状若委屈,随即屈身将虞淮安打横抱起:“哥哥若不信,不如便来亲自验证一番——”
“?”
——验证?怎么验证?
虞大人尊严扫地地被箍在强有力的臂弯里,表情一片空白。
今晚的许即墨在各种意义上都太过犯规,以至于当虞淮安被一路抱回停云轩、放倒在床榻上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不是,等你难道是想同我圆、圆、圆”虞淮安难得的卡了壳。
他一句“圆房”还没好意思说出来,许即墨已先应了:
“不然呢?”
说着又语气一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