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倒也没有不愿意,”虞淮安瞥了眼许即墨撑在他耳边的手,感觉血液直往脸上冲,“但是你、你不会是想在上面?”
许即墨诧异地一挑眉,又回他一句“不然呢?”
虞淮安怎么也没想过这一茬。
回忆起前段时日,自己还一直担心“没有经验会把许即墨弄伤”,如今想来只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傻子。
许即墨见他这般神情,也反应过来他对两人“上下”问题的认知有所偏差,不由得笑了一声:
“不是,哥哥,你想什么呢。”他俯下身,舔了舔虞淮安的耳垂,“就你这身板,若让你在上面,我真怕你满足不了我。”
真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虞淮安怒了:
“你说谁——唔,呃”
——他倒是想一振雄风,无奈许即墨如今对他这具身体了解得不行,专挑他受不住的地方舔咬,几下就将他的反驳堵在嘴边。偏生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问得彬彬有礼:
“今日我生辰,哥哥让让我,嗯?”
“你、你这家伙”
虞淮安被这人撩拨得腿软,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他的衣衫三两下被人褪尽,露出脖颈上那一截红绳来。许即墨眼神微动,头侧到他颈后,用牙齿将那绳结咬开,而后嫌它碍事似的,“当啷”一声随手掷在地上。
“等等,别——”
那毕竟是重要之物,虞淮安下意识要去捡,却被人一把捞回床上。
“还有心思管那个?”对方的声音里裹着炙热的喘息,结实的胸膛抵上他后背:“专心点,等会儿我给你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