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任长风和齐喑都看在眼里,很明显,他不仅认识阮奇,也清楚他和阮奇之间的血缘关系,更知道阮奇失踪这个事实。
任长风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阮奇为什么失踪吗?”
迟薪看着他不说话。
任长风进一步问道:“阮奇失踪那晚,你去他家干什么?”
迟薪一愣,随即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任长风看不懂迟薪的表现,声音不禁高了一些,“阮奇失踪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是他的血亲兄弟,还知道他失踪的原因,你为什么不说出来?有什么困难你说,我是治安官,我可以帮你啊。”
迟薪嘴唇动了动,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举起智脑放出狠话,“你再挡在这里不放我走,我就报案了,这里是江尔,不是滨佳,就算你是治安官,在这儿也应该没有执法权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任长风只能放他走。
在迟薪离开之前,齐喑拉住他,“我们这几天都住在索菲亚对面的宾馆,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
迟薪看看她,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包厢里只剩下任长风和齐喑默默地吃饭。
任长风只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此时的他突然很想念放在车里的烟,感觉那袅袅的烟雾似乎能驱散一点他的郁结,更可以遮挡一下他的失落。他靠在椅背上,望着头顶的灯,自嘲地道:“我不知道他有夜盲症,不知道他失踪的原因,不知道他还有个这么相似的兄弟,我不是个称职的朋友,可是,我没想到我甚至都不配被他提起吗?”
本来就没什么食欲的齐喑也放下筷子,宽慰他,“迟薪说的也未必是真的,你和阮齐的友情到底什么样,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