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薪看了她半晌,“阮奇和你提过《沉默的海》?”
齐喑实话实说,“我没见过阮奇,”指任长风,“他才是阮奇的朋友。”
迟薪转向任长风,“阮奇和你提过《沉默的海》?”
任长风摇头,“没有,他没提过《沉默的海》,也没提过你。”
迟薪看看他们两个,转身要走,“那我也没什么好和你们说的。”
任长风凭借自己高大的身材将他的去路赌得严严实实,“阮奇失踪了,而且失踪有一段时间了,你知道吗?”
迟薪没理会他的话,而是拿出智脑,“你现在的行为是非法拘禁,再不让开我就报案了。”
任长风出示证件,“我是滨佳治安所的治安官,她也是,我们不是坏人。”
“一会儿说是阮奇的朋友,一会儿又说是治安官,你们的身份变得倒是快。”迟薪冷笑,“下个身份打算换什么,区长吗?”
齐喑看向任长风,明显感觉他有点受伤,再看向迟薪,在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昨天那个对着画作侃侃而谈的人的影子,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抖着全身的尖刺伺机进攻的刺猬。
任长风努力控制自己波动的情绪,问道:“你和阮奇有血缘关系吧?”
迟薪没有正面回答,“关你什么事?”
任长风重复问出那个关键问题,“阮奇失踪了,你知道吗?”
迟薪强作镇定地回答,“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