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风看着她,“我觉得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可是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齐喑想了想,“朋友之间也不是无话不谈吧,他可能是有一些事没和你说,但是不代表他没把你当朋友。”
任长风小声嘟囔,“你又没有朋友。”
齐喑愣了几秒,歉意一笑,“抱歉,是我妄言了。”
任长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齐喑不想没意义地继续互相道歉,便换了个话题,“迟薪刚才的样子和他在索菲亚时完全不一样。”
任长风一边暗恨自己嘴贱,一边只得顺着齐喑的话继续道:“很明显迟薪知道阮奇失踪的原因,我们回去重新申请立案吧。”
齐喑叹气,“你怎么和段所证明迟薪知道阮奇失踪的原因?他当着你这个治安官的面不说,换一个治安官就会说了?怎么,他是看你不顺眼吗?”
“……”
“而且他说他在阮奇失踪那晚并没有去阮奇家,那他为什么知道阮奇失踪的原因?”
任长风一拍大腿,“这不正是可疑之处吗?”
齐喑伸手,“证据呢?”
任长风顿时萎顿,无精打采地低头吃饭。
齐喑没有胃口,双臂抱胸,靠在椅背上回想迟薪异常的表现,可是,她分不清索菲亚里的迟薪和今晚的迟薪,到底哪个是异,哪个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