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就算你不进来,外头的人早就编排得绘声绘色了。我们都落下个坏名声,却什么甜头都没尝到。”
沈无淹哭笑不得,“我看你沐浴,你觉得是甜头?”
她不答,用空掌左右拨弄着,着迷地看着水肆意在空掌里穿行,好久才问:“吕大小姐如何?”
“什么如何?”沈无淹一时不明,旋即了悟,“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第62章 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对,但我说的是只有你是清白的。”他坦坦荡荡,毫不迟疑。
她笑了,水珠从额上滚下来,挂在睫上,曼声问:“怎么?被我咬过就不算清白了?”
他忽然从屏风后转出来,“原来你记得那夜发生了什么。”
她连忙蜷起来,朝桶边游去,将下巴搭在边上,藏起了整个身子,两份愤慨八分窘迫,“不是不想看?”
他其实什么也没看见,不过虚晃一枪,捡起她要换洗的衣袜收进衣笥中,“要看的,但不是现在。”
刚要松一口气,他把衣笥放在了外边,又折身进来。
好在她还蜷在原处,两手还攀着桶边,见他回来,急忙问:“又怎么?”
不敢低头确认自己有没有失礼,只好忐忑着缩成一只粉虾,仰头看他。
他只看着她的眼,没有胡乱地瞄,下一瞬就俯下身子,一手箍住她的脑袋,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