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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想了想,扔水缸不行,伥人可能会淹死,也可能不会,但这样就不能确定它们是否还需要呼吸。

沈无淹之前把手指放在伥人鼻子前,感觉到了强烈的鼻息,所以她决定再试。

想了又想,她说:“我把土刨开,然后你拎着它的脚,把它放进去,我再把土盖上。”

沈无淹愣了愣,眼见她回身摸进了火房,提着一把撅头出来时才说:“殿下,头先说你鬼主意多可不是在夸你。”

李及双将撅头仍在地上拖行,走了数步才反问道:“所以你是在骂我?”

?头刮过石砖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嘈杂声。

他顿了顿,忙说:“没有!”

她沉了沉眸子,又想到他根本看不到,刚想适度适量地来个冷笑,却听到他机智地用脚踩了踩了踩菜园里的土,道:“这儿的土很松,应该合适。”

说着就过来取她手上的撅头。

发现拿不动,他便问:“生气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松开手转身就走,一边走向仓房一边道:“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生疏了。”

他不敢再说旁的,又挟持着伥人跟着她进了后院。

她刚在仓房里找到了火烛,点了起来,又去找到了一把纸伞,拎了出来。

到了后院中庭,“嘭”地一声把伞撑开,将沈无淹和伥人都吓了一跳,那伥人咋咋唬唬又想朝她扑来,被无情地拽了回去。

她的举动越来越怪异了,沈无淹看到她撑着伞,仰着头望着伞底,打量了半晌,又摸了摸,最后扔到一旁,从腰间抽出两把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