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对你可好?”他问。
“什么?”她皱起眉,对他今日的状态甚是恼怒,“自然好的,除了对你很不满以外。你等着,我很快也不满了。”
他便笑了,朦朦胧胧开始意识到这是个梦。
梦看起来如此真实,她连生气都是无忧无虑的样子,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也许就是眼前这般。
抓几只妖怪,就心满意足了。
“你笑什么!”她扬起拳头落下来又变成了掌,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
“我要。”他答。
她着实有些不乐意了,轻斥起来:“要什么?你今日怎么了?”
他握住她的手掌,朝她凑过去。
她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应对,在他的逼近下一路后仰,倒在了软绵松弹的青花被褥上。
他撑在她身侧,把她囚在身体与两手之间,她望着他,两手抓着他腰边的衣角,像只见到了一整片了不得的云彩的小兽。
细碎的阳光透过来,她周身的皮肤泛着薄如蝉翼的莹光。
“我要你。”他说着,低头擒住她的嘴角,接着是唇,不知餍足地,脑海中建立的所有礼教、规矩轰然崩塌。
又吻了好久,才移到她耳前,像是确认般,喃喃道:“叫我名字。”
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任由他在耳边游走,一双手仍紧紧抓着衣角,很艰难地才说出两个字:“敖衍。”
声音颤得跟身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