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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蒙在炒菜,胡四虞在一旁撅屁股着搬酒,土豆在餐桌边上快乐尝菜,顾香河靠在门框上,压低声音问道:“这个时燃,没事把灵力给别人干嘛?那人用他的灵力干坏事,这不是给自己惹了一身脏水吗?”
胡四虞撅在那费劲地说:“谁知道呢?要我说啊,就算时燃不是下咒的人,他身上也绝对有秘密。你看,他知道下咒人是谁了,又不说出来,也不着急把灵力拿回来,不怕那人接着拿他的灵力兴风作浪吗?而且看着也不怎么生气?奇怪得很,是吧石蒙?”
石蒙颠着大祸快速地翻炒着,手上动作麻利极了,就是一开口就充满了违和感:“你、你们就别、别说时燃了,多不好啊……让人家、受、受了委屈还——还在背后议、议论呢。”
顾香河“嘿”了一声,照着石蒙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就你是好人,我们都是王八蛋。他本来就不知根知底,说这个还不是怕小年跟他在一起受罪吗。”
石蒙笨嘴拙舌地反驳道:“反正,反正你们这样不、不好,我觉——”
他还没觉得完,年追弦和时燃就下来了。
他们一进门,顾香河、胡四虞和石蒙都立刻露出了一种尴尬和愧疚并存的僵硬表情,只有土豆迎过来,脸上满是无知者的快乐:“你们也来的太晚了吧?打地道过来的吗?菜都做好了。”
众人赶紧落了座,顾香河挂着笑脸亲自给他俩倒上了酒,然后拿着酒杯对着时燃,眼睛望望天望望地,最后清了清嗓子道:“就,对不住啊。”
石蒙蔫了吧唧地跟着说:“……抱、抱——抱歉。”
这个氛围让胡四虞万分地不适应,他使了半天劲,终于在顾香河的眼神鼓励下,硬憋着说:“那个……那啥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