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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襄莺似乎也有些慌急,她始终维护着自己的师傅,就像对任何一个善待过她的人。

“名字,我最厌烦的,就是这个名字。身为蛇类,我们为何非要以能够飞翔为目标。以生理上便不能达到的事为梦想,这就是你们这些东西的可笑之处。”

江端鹤说得越激动,陆襄莺的眼神便愈发落寞。

她的师弟,到底是变了。

从前也是满心满眼盛着光的小孩,就像却倾小时候那样。

“那好,我们不聊这个了,我们说却倾吧,你最近同她相处得还愉快吗?”

江端鹤一闻说此言,便更加来气,愤然起身,开口骂道:

“别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教育我,你不配。”

陆襄莺眸光微动,最后还是妥协地垂下头,淡淡道:

“那你要我来,是为的什么呢?”

江端鹤是才平静下来,面上流露出一丝奸邪之气。

“师姐,当初你生命垂危,是我救了你,对吧?”

陆襄莺微微颔首,答道:

“是啊,也便就是在那之后,我知道自己再也护不好却倾,才将她托付于你。”

可后来呢,他是怎么对却倾的,给她下药,三番两次伤害她。

陆襄莺不想再去追究这些了,她只想在此时此刻见到自己的女儿,看到她是好好的,还向从前一样会说会笑,会哭会闹。

她总是不喜欢去怨恨他人,对齐滏是这样,对江端鹤也是这样。

仿佛只要轻飘飘的一句话,过往仇恨便可一笔勾销,从此恬淡如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