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端鹤打断她道。
却倾顿了顿,她想深深吸一口气,但还是因着身体上的撞击而无法平息。
她知道江端鹤为何要她从头开始念。
因为在最开头……
“江端鹤,领帅,槟州……”
却倾虽然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念出来了,语气却有些生涩。
江端鹤有些不满,微微颦眉,便道:
“再念一遍。”
却倾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拼命压抑住喘息,念道:
“江端鹤……”
她一向有些执拗的,连声音也能听出来一些。
可此时,她却因着声色中染上□□,而显出几许媚态。
江端鹤很喜欢她唤自己的名姓,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嗯,继续吧。”
不过是一卷军令状,原本至多不过念上一刻钟的事,可江端鹤却三番两次地打断却倾,说她哪里念得不够好。
如此这般,竟是半个时辰过去,一卷军书才不过念了一半。
不过江端鹤并不在意,他本来也不是为着听这个来的。
待到该决堤的东西已然决堤,江端鹤才躺在却倾身边,将她搂进自己怀中。
却倾手上仍紧紧攥着那卷军令,虽一直喘息着,浑身乏力,却也不曾稍稍松开抓着它的手。
但她真的很累了,累到不足以使她再打开卷轴,好生瞧看上几眼。
她同江端鹤是一样的,虽一直念诵着手里的军书,却一字都不曾入脑。
也是,这种情景下,她还能读进去些什么?
待到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却倾才重又固执地举起手中卷轴,预备继续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