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端鹤先却倾一步,钳制住她身体。
他抱起却倾两只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却倾摇摇晃晃地挣扎着,似乎不太想继续了。
江端鹤却和声劝道:
“你要是不想,也可,那卷轴,便由我带走吧。”
却倾是才骤然停下动作,一双浑圆的杏眼睁着,眼睑上因着揉擦,都有些泛红,瞧着似乎真是有些乏累了。
江端鹤当然是怜惜她的了,他佯作惋惜道:
“本还想有些旁的,但瞧你这么累,不如还是我来便好。”
却倾只以为她自己能掌控速度与深浅,制止江端鹤道:
“不要,还是我来。”
江端鹤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微微颔首道:
“好,那你来吧。”
却倾怎么知道这事情旁人做已经很是羞耻,若是自己主动,更是有增无减。
她对着坐下去时,才发觉那股饱胀感,比方才更加激烈,简直要夺了她的魂去。
“唔……”
却倾难抑地轻声唤道。
“却倾,可没人逼你什么,若是不想……”
“不要,我得念完。”
这句话是却倾自己安慰自己的。
江端鹤闻之,也不忍发笑。
却倾最后还是念完了军书,不过什么也没记住。
她也照样还是发了脾气,一把将江端鹤推开后,便自己阅看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