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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却倾的脸,笑了笑。

一时间,似乎是在欣赏,在玩味,竟不再往下说了。

却倾见他一时无话,不耐烦道:

“然后呢,怎么没有了?”

“余下的你都知道了,想来我也不必更多介绍了吧。”

直至此时,却倾才转过脸,望了江端鹤一眼。

她一直觉着自己已然无情,可听闻此言,两颊上还是不免泛起红晕。

却倾闷闷不乐道:

“又是这个,你就没有点别的花样?”

却倾知道这话是可以说的,以江端鹤的思维,即便心底不觉得,也强行把此话当做是调情。

果然,江端鹤认真地望着她,口中说道:

“这不就是新花样么?”

却倾都摸透他的脾气了。

而且雄性生物在这方面的思维,本来就比较简单。

却倾撇撇嘴,在角隅处表示对江端鹤的不屑。

“既然要念,先给我看看,待会念得更熟些。”

却倾总是能抓到游戏规则的漏洞。

“不行。”

但也总是会被江端鹤否认。

却倾并不很在意,因为她瞧见江端鹤还是笑着的。

还好男性在某些方面,总是足够自信。

但她得意的时候并没太久,很快,江端鹤一扯,她便瘫倒在他臂弯下。

江端鹤先是将她环在身下,一手解去她腰间有些碍事的外袍系带,随后便将卷轴放在她外露的胸口上。

“自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