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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像是命令一般的语气。

竹制卷轴那冰凉的触感,直冻得却倾一激灵。

她很快便拿起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物件,正预备打开。

不料此时江端鹤又反了悔,他按住却倾一双手,说道:

“先不许开。”

却倾也不想多说什么,只得听从他的话,乖乖将双手搁在胸前。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似乎也从来不曾这样过。

却倾难得有些胆惧,面上一红一白。

而她胸前似乎也是因着方才冰冷的刺激,而渐渐泛起异样的潮红。

江端鹤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面上露出得逞的微笑。

他越是这样,却倾想别过头,装作无知,也是不能的。

或许他们便就是在这种时候,最为契合。

江端鹤俯下身,凑近却倾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却倾一直偏向一边的脸,立刻便生出难抑的朱砂红。

她还是强装着镇定,捧着手中军报,一言不发。

江端鹤最喜欢看她这样,仿佛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心甘情愿将全身最温热之处与他共享。

言语间已然不坦诚了,身上坦诚些,也不失为是夫妻间的诚信。

待到却倾已被他弄得浑身添上褪不去的红色,他才终于同意她展开军令状。

却倾已经很难发出正常的声音,不论怎样压抑,声色中总染上无法忽略的细细喘息。

她突然有些不想再继续了,意欲逃避的心绪不断在心中放大。

但却倾并没逃,毕竟这一月里她最渴求的东西,已经摆在面前了,她没理由去拒绝。

“今,我军……”

“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