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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江端鹤。”

却倾嘴角上沾染了烈红的鲜血,显得面容增添些许从未有过的妖冶。

“禁知身上的伤,越靠近我,便会愈发疼痛,如若把你所行的卑劣之事,告给我,便更是痛彻心扉。”

却倾说出这些话时,眉目间满是挣扎的痛苦情状,仿佛遭受了与臧禁知同样的磨折。

但很快,她便复又看向江端鹤,面上也恢复了方才猖獗的笑。

“我们俩,就继续这样耗着吧,一直耗到我们都死了,也要相依为命。”

“总有一日,我要你承受,比她更痛苦百倍之折磨,且等候着吧。”

江端鹤望向却倾癫狂的面容,自己目光中,则满是震惊。

他知道,她不单是在惩罚他,更是在间续不断地折磨自己。

她恨江端鹤,也恨极了自己。

当初哄骗的人是江端鹤,可伤害臧禁知的人,到底是她。

而却倾虽然做出此等疯狂之事,神识里却是清楚的。

她望着江端鹤,看见的却不是他。

相似的一抹夕阳里,她望见那一日,自己与臧禁知在街上偶遇。

“禁知,那一切,都不是你做的,都是江端鹤诬陷的,对吗?”

却倾眼含热泪,半掩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嗯。”

多年苦受折磨,可靠却倾那样近时,禁知还是难以忍受创伤处剧烈的灼烧。

“对不起,禁知,是我冤枉了你。”

“没事。”

她连眉毛都拧在一处,说出的话,却是那样轻飘飘的,并不真实。

好像这些年独在边境的酸楚,都与她并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