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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没有神鸟,对她而言,也不过是相似的无能为力。

第50章 饮鸩止渴

臧禁知死后, 却倾的状态便比先前更差许多。

尤其是对江端鹤的态度。

“凶手,你是杀害我朋友的,凶手。”

这已经是这么多日里, 她同他说过最温和的一句。

其余时候, 却倾或是骤然间疯癫无状,但转而,便又更为不尽的沉寂。

每到心绪难宁之时,她先前用砸碎东西来发泄情绪的毛病便会再犯。

府邸上所有琉璃制的花瓶或是杯盏, 被她砸了个完全。

江端鹤怕她伤到自己,府上所有的易碎之物都为他运了出去, 必备的碗筷之类, 也都深藏柜中, 平时都由下人好生看管着,不许却倾靠近。

若说先前, 却倾还稍稍注意些颜面, 不肯太怎样发作。

那臧禁知走后的每一日, 她便都是在花尽全力去践踏自己先前所塑造的一切端庄形象。

“我恨死你了, 该死的是你。”

她鲜血淋漓地跪坐在一席浅紫色琉璃碎片之上,朝着走进屋中, 一脸讶异的江端鹤, 一字一句道。

江端鹤没说什么,好歹她肯同自己讲话了。

一众侍女跟进房中,几个打扫着地面上零落的细碎琉璃,另有几人也上去扶起却倾。

江端鹤不能去, 上次他迅疾跑上前护住却倾, 她急得直接举起碎片割破了他的喉咙。

念及此,江端鹤轻轻抚上自己脖颈处。

那道伤疤, 至今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