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尽管那很难,但时松会为这简单的一个字誓死负责。
其实对于马渡山那个预兆,时松自己都是懵然的。
他不知道那一幕的结局是否真的属于自己,也不清楚那画面里面的那个人是否真的死了。
一切都是他的猜测,都是他现在所希望的,或者说,明知的心里安慰。
因为柏秋行此行,说白了就是去送死的,最后只得看老天收不收了。
究竟难测。
直至再不见行队时,时松才翻上马准备回柏府。
刚调转马头,就瞧见长街不远处立着身着禁军统服的几人。为首的人正值壮年,远看一副熟面孔,却与印象中的人略有不同。那人正看着自己,像是恭候已久。
从这身行头和样貌,时松一眼就知道了此人是谁——禁军统领范知善,即范怀戚次子。
时松不紧不慢地赶马走近,自觉停在了那几人前面。
“圣上有请。”范知善起手一礼。
他笑起来和范知仁有几分相似,不过多了几分道不清的狡黠。
时松不知真假地叹了口气:“倒是难为范统领了,为了鄙人亲自跑上这么一趟,辛苦,辛苦。”
谁知范知善不吃这一套,直言道:“恭维的话就别多说了。请吧,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