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夺过猴子手里的酒罐子,一脸不悦,“你这是喝了多少?”
时松勉勉强强看清了来人,挤出一个笑容,嘿嘿道:“大人。”
柏秋行原本想同时松商谈今日宫中发生的事,结果一回来见他这副模样,只有先搁下明天再说了。
刚叫完人,没人理他,他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还把鼻涕眼泪擦在柏秋行身上。
“……”柏秋行十分无奈,“你哭什么?我又没揍你。”
时松刚想说什么,脑子里又闪过些画面。
血满山河,烽烟四起,冷兵铁马相交,八方都是呜咽哀嚎声。
幻想外糊涂醉着,在这里面却又清醒无比。
这一次,时松仍不知道自己站在何处,只是这画面,同上次见吕缚所现的有些像。
那些拿着铁器的人以及无情战马像是看不见他,直奔而来,又穿身而过。
其中一人满脸血污,战甲披身长刀破风,和那万千战马一样,奔着时松穿去。
那模糊的轮廓,很熟悉,时松不敢将此人往现实中的那个人靠。
他跟着穿身的人马懵然转身,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见一杆长戟刺向马上人,那人猛然倒地,长戟就那样悬在他头顶,将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