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柏秋行身上了。
时松:“……”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柏秋行看他错愕的模样,有些好笑。
他掸了掸胸前碎雪:“谋杀主家?”
“……”时松撇了撇嘴,“大人你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你看看就那么一团雪能杀了你吗?”
“那你还真想杀了我?”
时松嘴上“不敢”,心里一个劲儿点头。
他蹲下身玩着雪也不打算再和柏秋行交谈,当没看见这个人。
柏秋行也走出连廊,站在他身侧低头看着他:“每年下雪你都会这样么?”
“怎样?”时松将刚刚的事抛诸脑后,眼底尽是见雪的笑意,手上动作不停。
柏秋行想了想,道了两个字:“开心。”
随后他又补充道:“兴奋。”
时松好似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不是。”
如果京都每年都会下雪的话,那富贵儿也该是见怪不怪了,只有说“不是”才更有信服力。
不过柏秋行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问道:“那今年为什么这么高兴?”
时松又揉了个雪团子,笑道:“因为今年有大人啊。”
柏秋行怔了怔,没说话。
时松依旧低头揉着雪团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