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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飞屋顶这事儿,没人比时松更有话语权。

他才学轻功的时候,愣是连梯子都不敢上。刻苦努力了大半个月,终于如愿以偿勉强能爬人屋顶了。

然后,那一晚,他带着激动的心情,做贼似的飞了半个京都的屋顶,要不是柏秋行止住了他,他可能会把整个京都飞完。不止飞完,极有可能还会再飞个两三圈。

也多亏那一晚的心血来潮,轻功虽没有多出众,不过现在也算得上是个半个熟手了。

至少小心一点总不会被人发觉。

两人摸索着找到了罕琅的屋子,在瓦顶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时松贴耳趴着,除了罕琅,还有米赛格的声音。不过时松听不懂,因为他们在用黎古话交谈。

“……”时松侧头压低声音,“大人你能听懂吗?”

“不能。”柏秋行抬眼看他,一脸认真,“你能算懂吗?”

“……”

里面争吵声越来越大,柏秋行眉头微蹙,说了一个字:“兄。”

时松深以为然道:“我也觉得吵挺凶的。”

柏秋行嘴角一抽:“……兄弟的兄。”

“大人怎么知道?”

“她刚刚说了一个阿卡,这个词在黎古语中就是兄长的意思。”

时松点点头,又问道:“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到,阿大阿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