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还未有动作,韩直便听见房间外的仓促脚步声。他惊然侧耳,听了片刻陡然色变,一句话未留便翻窗而出。
时松已经痛得无法作声,他意识模糊地看着这一切,但已无法思考为何了。
制住时松的那个人还未弄清楚状况,见此情形也糊涂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看着时松,正拿刀准备往他胸口送,却不想自己胸口被人送了一刀。
时松看着眼前制住自己的人的前胸似乎穿过一把利刃,随后陡然倒地,自己没了钳制也站不稳,整个人往前扑去。
不过时松没有扑到地上,他被方才钳制自己那人的身后之人即利刃之主接住了。他看清楚了,在意志模糊中艰难地辨认清楚了,是柏秋行。
“……大人,”时松突然感觉自己双肩被人十分有力地握着,他下巴搭在柏秋行肩上,“对不起。”
时松感觉好累好累,他缓缓闭上双眼,又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可我……好疼……”
见肩上人没了动静,柏秋行微皱眉头。
时松整个人都没了支点,柏秋行只能把他往自己身上带,而后对身侧之人道:“去追,把韩直给我找出来。”他语气自不可查地加重了几分,“把京都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
“是!”崔言应完便急忙追去。
崔言走后,柏秋行就有点后悔了。
他该怎么把时松弄走?
琢磨了一会儿,最后不得法儿,只得将时松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