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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秋行问道:“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

两人刚准备上马车,便见着了从长巷款款走来的魏忱,其后的一辆马车反之缓缓拐进另一条街巷。

书中并未提及在此期间魏忱去了哪儿这些细节,而时松也没有要一探究竟的意思,那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至于柏秋行,不用多问也知道他去见了谁,他认得那车是谁的。

魏忱朝时松招呼道:“时公子。”

魏忱口里的时公子闻言,差点没给他表演一个平地摔,略有些汗颜道:“小的只是一个下人,魏公子这样叫我,不免失了身份……”

到这里三个月的时间,时松都是下人的身份。“公子”这个称谓,实在是太大了,更何况还是个正牌公子这么叫自己,他怕自己背不住过两天就见阎王去了。

“你倒是言重了。若是不习惯,那叫你小时可好?”

时松嘿然应道:“自然是好的,”

“你若是叫他半仙,他可能会更开心一些。”柏秋行偏向时松,“是吧,半仙?”

“……”时松再三确认,我好像没惹他吧?

魏忱见状笑意未收,看了看陆陆续续出来的人,轻声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不知子濯是否方便换个地方说。”

回到三更冬后,柏秋行很罕见地没让时松捂耳出去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