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成药罐子了。
他摸了摸自己响了好几次的肚子,已经到晚饭点了,时松准备穿上衣服鞋子,去后厨灶房看看。
刚把短布衫披上,就听见了敲门声。
“诶,来了!”他嘴上应道,边穿袖边跑去开了门。
他看清了来人,还是那一副臭脸的柏秋行。
时松忙拘礼道:“大人。”
柏秋行看着眼前光着脚,胸口裸露着大片雪白以及细碎鞭痕的时松,扯了扯嘴角,最后颇为无语地偏过头,正色道:“正衣冠,我府内不留登徒子。”
“?”时松不明所以,心想,这不是为了给你开门吗?怎么就成登徒子了?想让你少等一会儿,倒还成了我的过错了?
不过他可不敢跟他家大人顶嘴,想起昨天在宋府的时候,明明上一刻还救自己来着,下一刻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奸细。
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时松连门都没关,他也不敢关门把柏秋行拒之门外。胡乱穿了一通,趿着布鞋返到柏秋行跟前,问道:“大人怎么想起来找小的了?”
他已经脑补出柏秋行因为自己的伤情和身体状况,对自己嘘寒问暖送各种奇珍异宝山珍海味,他已经快被自己脑补画面感动得哭了。
“本来是没想起的。”柏秋行提起手中黑不溜秋的东西塞给时松,“看好你的猫,下次再乱抓我东西,得叫你赔了。”
“喵——”
“……”时松和柏秋行提着的松子大眼瞪小眼,他接过来狠狠揉了把松子圆不溜秋的脑袋,嘴上还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