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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得怎么样了?”

时松闻言,登时又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好歹两人也有过两次出生入死了,柏秋行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这个人还是有心的!

他拍拍胸脯豪言道:“小的身体好着呢!早就好了,多谢大人关——”

“行。”柏秋行出言打断,片刻后又道:“自明日起,卯时候于院内,迟一刻便是一戒尺。”

“……?”时松云里雾里的,不解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柏秋行道:“你不是说想习武么?”

他要是愿意教时松武功,时松当然是无比高兴的。不过,要时松这么早起来,实在为难。

毕竟他当年给别人打工的时候,也没起这么早过。

他心情复杂道:“非得这么早吗?大人能不能改晚……”

柏秋行漠然盯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时松有些懊恼:“大人我不学了行不行?”不等柏秋行答他,他自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又反口道:“不行不行。一定,我明早一定卯时起!”

他知道,在这朝不保夕的地方,技多不压身,多身本领也算是多条命了。

天光未亮,蝉虫偶鸣泛着燥意。

三更冬的院坝上,栽头栽脑眼皮都睁不开的人,正是时松。

他已经连续半个月练武,哦不,连续半个月练习扎马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