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延:……
其实说这话时,简云桉底气也不是很足。
但血光之兆又的的确确是件要事。
前不久她刚车子翻进阴沟死了一回,虽说有了个把的死亡经验,但好歹给她个死亡冷静期吧。
景星延不知在她心里这场觉重要到了性命攸关的地步,继续往下说:“明日朝中休沐,陛下办了击鞠赛,百官可携家眷参加。”
听到这儿,简云桉眼睛都亮了:呜呜呜好想去,好想结交几个姐妹,一起逛衣服、吃美食、吐槽景星延的死人脸……
她在大兴的人际关系太过单薄,再不拓展一下,怕要被憋出病了。
景星延也这样说:“你如果愿意去,或能结识一些其他府上的夫人小姐。我见你似乎没什么玩伴,我白日又多不在家,你一个人难免无聊,多个陪着说话的也好。”
他难得这样多话,看似句句都在为她考虑,简云桉却莫名听出几分别的意思。
“景星延,你是不是想让我陪你?”
“我没这么说。”景星延的视线倏地射向她,又瞬间垂下去,反驳飞快。
“我你到底去不去,我还有别的事,没功夫在你这儿耽搁太久。”
“不去!”简云桉咬牙拒绝。
交朋友的机会很多,但命只有一条。
“那便算了。”景星延说到做到,转身就走,一秒都没多留。
他走后,简云桉心里却不是滋味起来,这种不是滋味又不像不能参加活动的失落。
她一遍遍想着利害开导自己: